【JPSS】林中小记（十一）
简介：之前外出看到了鹿，今天早上起床突发奇想的脑洞，有私设，渣文笔。当斯莱特林的魔药学天才在禁森偶遇到了一直受伤的雄鹿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预警：我想写一个短篇。。。OOC什么的，垃圾文笔什么的，随便看看，如果还有其他，我想到再补充哈。能写完就肯定是HE的。
【十一】
西弗勒斯·斯内普绝对是自己见过最难以理解的人了。
詹姆斯沮丧地想着，他以为自己还算了解他，毕竟他有别人没有的作弊手段。他知道所有那个男孩只愿意对一头雄鹿说的秘密,也曾见过那个不爱说话且总是面无表情的男孩，滔滔不绝而喜怒形于色的时候。
但那或许仍不够，而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自己只是专心地低着头为他料理伤口，为何不过是过去了安静的几分钟时间，那个男孩却不惜伤害自己，而后拒绝了自己的好意。
或许对方伤害到自己只是个意外，大概的确是自己太笨手笨脚了，波特男孩更沮丧的想到——我已经很用心尽力了，但是还做得不够好。他看了看对方藏起来的手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工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很抱歉，弄疼了你的手掌，我之前从没做过这个，我很抱歉……”
“没关系，你不必介意。”那个把手藏起来的男孩回答道，他苍白的脸上轻轻的皱着眉头，而波特男孩猜，那重新开始淌血的手掌一定很疼。
“给我一个重新尝试的机会，你两只手掌都受伤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知道我的确没有你那么擅长这个方面，对付那些细致的植物或是其他相关的事情，魔药教授从来都不喜欢我，但是……至少先止血？”波特男孩有些像是讨好一般地哄求道。
“不，不必麻烦了，只是一点小伤口，可以不用管它的，它能自己好起来。”黑发男孩有些生硬地回答道，对方那般主动承认错误而后又温和的语气让他的不安更往上加剧了，他感觉自己想要逃开，他们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或许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并不是止血又或者是疗伤，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习惯和任何别的人有太近的距离，在某些时候，最好在这个瞬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他的存在。
但是显然房间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无法将那个格兰芬多赶出去。
而那个格兰芬多绝不同意自己就这样被晾在这里。他不知道那个格兰芬多如今心中感觉到了如何的挫败，那个头发有些凌乱的戴眼镜男孩，心中烦躁不已，为眼前所有的事情。
黑发男孩试图在两人之间展开了沉默的拉锯战，他总是擅长这个的，直到对方无法忍受，直到对方自行离开。他便能一个人独处了，但这一次他没能如愿，波特男孩就像看透了他的意图一般。他也使用了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忽而开口道：“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但没有人会认为流血的手可以放着不管，除了让我帮忙你没有更多选择了，我不知道原来斯莱特林热衷于做选择题，当然如果你的确喜欢做选择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A、我掏出魔杖来先给你一个统统石化，然后我就能心无旁骛地帮你把你的手处理好。B、我不必掏出魔杖，你现在自己把手交出来，然后我再帮你的手处理好。”那个格兰芬多男孩如此宣布道，他看了看对方的表情，再次补充道：“我推荐你选第二个，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但对方不为所动，像是无视了他的两个可选项，于是格兰芬多男孩再次开口道：“看来你是两个选项，都不喜欢了，那怎么办呢？C、我用魔杖把你挂在床架子上，让你想清楚这个事情如何？”男孩没有真的掏出自己的魔杖，他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抱歉，我答应过永远不再把你挂在树上的，但房间里也没有树，所以你要自己把手交出来，知道吗，求你了……”
黑头发的男孩还是试图无视对方的话，他想要将自己的沉默策略贯彻到底，直到他再一次看见对方伸出来的那只手上自己咬上去的牙印。
最终，波特男孩在自己的哀求下，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那只手，他们如计划那般互相处理了彼此的伤处，但无论波特男孩说什么，黑发男孩都固执地不愿意再和他说一句话了。直到他们一个躺在床铺上，一个躺在了沙发上，那个锲而不舍的格兰芬多男孩还在尝试：“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互道晚安，这算是礼貌。”
但他依旧没能拿到自己的回答，那个黑头发的男孩早已把自己紧紧地卷在棉被之中，偌大的一张豪华的双人床，他却只是蜷缩在距离沙发的方向的那一侧边上，用单薄的背脊将一切抛于身后，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
那沙发与床铺实际上相隔不过几步之遥，躺在沙发上的男孩，哪怕在房间的灯火黯淡下来之后，也还能清楚地望见床铺上瘦削的背影。而在这短短的数步之间，仿佛藏着一个无形却又茂盛生长的荆棘丛林，躺在沙发上的男孩突然被自己这个想象逗笑了，他想，睡美人可不会比那个黑发男孩那样难缠了，自己也不是故事中的王子，可能是个笨拙的莽夫。但却也和王子一样，不得不想办法解决那些荆棘的丛林，因为他希望将那个把自己困在荆棘丛里的傻子带出来。
那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但看上去像是谁都没能好过。
因为到第二天他们出现在店家一楼的餐桌前时，两人都像是长了一张没有睡醒的脸一般，当然黑色头发的男孩脸色一贯更为苍白，于是他眼下的乌青也变得似乎更为明显了。
但热情的罗斯塔莫夫人在新的一天里显然精神不错，她给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的老酒鬼杰森还有他带来的那个乖孩子捧上了早餐。她取笑般地望着中年男人说道：“看来只有来一瓶苏格兰火焰威士忌才能让可怜的杰森醒过来了！”
随后，女老板转过头来看了看年轻的男孩，笑着说道：“我还是更喜欢乖巧的孩子，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应该得到更好的营养补充知道吗？你太瘦了，甜心。”说着，女老板大方地在那孩子的早餐盘里多加了一份培根和一个煎蛋，并附赠了一个甜蜜的眨眼。
黑发男孩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望着老板娘远去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餐盘里的培根与煎蛋，有些不明所以，而坐在他桌子对面被认作是老酒鬼的波特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她只是拿到了足够的小费，知道吗，你的脸看上去白得像雪地一样，你自己有带上补血剂吗？”波特停顿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又补充道：“我是说你看上去很擅长魔药的样子，或许你会自己随身携带这个？”
实际上，波特男孩知道对方的确有随身携带一些常见魔药的习惯，男孩有一只随身携带非常破旧的空间袋，魔药瓶子也被放在了里面，那里头甚至还有一套同样老旧的专门的采集的工具，那是男孩死去的母亲留下来的物品。
有一次，当波特男孩仍是一头雄鹿的时候，他们一同在禁森里冒险，意外发现了一些波特男孩已经记不得名字的可以用于制作魔药的原料，精通魔药的男孩破旧的口袋却无法真的装入如此多的材料，这让男孩叹息了好久。
“……不，没有……我没有带这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黑发男孩有些心不在焉的开口了，他微妙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年男子，而那个中年男子忽而拉动了自己的嘴角，笑着开口道：“那么，看来培根和煎蛋你也是喜欢的，太不容易了，你总算又愿意和我说话了，一份有营养的早餐可不能少了培根和煎蛋，虽然我也很喜欢配上南瓜汁。”
中年外貌的波特男孩认为自己似乎又抓住了一个尽力献殷勤的机会，于是补充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手掌还是疼的，我可以去给你拿勺子。”
黑发男孩低着头，有一瞬间他对面的波特男孩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在思考自己的提议，但接下来那个黑发男孩就仿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你不必如此，波特，我很感激你救我一命，而这个恩情我会想尽办法还给你的，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真的把你的好朋友的毛茸茸的小问题说出去。”黑发男孩停顿了一会，而后表情认真地开口强调道：“所以你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刻意的讨好我，对我献殷勤，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这样的程度……”
他又再次停顿了一下，抬着头，像对角巷上某座倔强的雕像一般，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人有些坚决地说道：“我们从来不是同一类人，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所以不必违心的假装友好，或者视图和我搞好关系。整个城堡里的学生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莉莉·伊万斯——包括我，如果你希望我不要继续碍眼的话，我不会妨碍到你们的，至少你比一开始我认为的样子好多了，如果你愿意为了一个心爱的女孩，这样对待你厌恶的人，我猜你必定真的很喜欢她。你当然大把的时间可以继续大胆的追求她，不必再继续在我身上花时间了。”
“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让她伤心了，我就会和你拼命的，哪怕你救过我的命，除却死去的母亲，她是我如今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男孩又一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盘子里的鸡蛋和培根，再次开口道：“外宿花掉的金加隆等我回到宿舍便会立刻还给你的，你昨天晚上曾对我说的对不起……我敬佩你的诚恳，但实际上我的原谅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重要，我只是一个在你和你想要想要追求的女孩之间微不足道的存在而已，你曾做过的那些事情实际上你的救命之恩已经抵过了那些，只要你愿意……”
“我们可以再无瓜葛……”黑发男孩听见自己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这一句，他无视了那一刻自己心里多余的不适感。
他说完自己思考了一个晚上的话，他重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人，那个男人表情怪异，像是一副被震惊到了的模样被僵住了，而在那僵硬与震惊之中，仿佛还带着一部分的难堪，年轻的斯莱特林心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确戳穿了对方的心中所想，这样有些不体面，但可能是他们之间最有快捷有效的相处方式，虚与委蛇并不真的合适他们。
“所以，这就是你打算对我说的？在我怀着愧疚之心让老板娘为你准备的更有营养的早餐之后，我本想着是我昨天弄疼了你的手掌让你生气了，没想到你却已经想到了这么多？”那个说话的男人像是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般，他又说了一句反话：“哦，你真是太聪明了，西弗勒斯，我真的从来不知道你还能这么聪明。”说罢，男人像是报复一般讲叉子伸了过来，卷走了男孩盘子里的培根，毫无礼仪地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而后说道：“看来你也不屑这些好意，哦，当然了，你肯定也不希望我喊你的名字是不是？那正好，你不知道我的胳膊有多疼，我还是应该对自己好一些，你说是吧？”
黑发男孩眨了眨眼，他望见那些可怜的培根被男人像是泄愤一般撕咬着，像是生气了一般，但男孩心想那或许是被拆穿的恼火，他平静地抬起自己仍包扎着的双手拿起的刀叉，将自己盘子里的煎蛋也移动到了对面的盘子里，而后补充道：“煎蛋也是你的了，如果你同意我的说法，波特，我依旧很感激你。说真的，我不愿意欠别人任何东西，如果你不乐意看见我了，实际上我们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城堡非常大，我会想办法躲开你和莉莉的，当然如果是公共课暂时没有太好的办法，但我也能选一个你们抬头看不见的位置，你们可以当做我从来不存在，我会尽力做到这个的……”
“好了！闭嘴！魔药学天才！”那个中年男人外貌的年轻人终于无法忍耐发了脾气，他站了起来，将自己手里的叉子丢到了盘子上发出了“哐当”一声的巨响，引起了大堂里的其他人的注意，也让那个自说自话的男孩忽而闭上了嘴巴，而那个在他眼中莫名陷入怒火的男人压着自己的嗓门恶狠狠的说道：“你的脑子里除了魔药真的是一无所有，天才。”男人看上去像是想要马上给男孩来上一拳，又像是马上要给自己来上一拳一般。
波特男孩没有再说话了，他就只是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坐着的黑发男孩，他们之间微妙的沉默又蔓延开来了，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沉默拉锯战发起人并不是属于斯莱特林的那一位，而是向来话多的格兰芬多，他们望着彼此，而实际上黑发男孩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他大可以直接从这场沉默的拉锯战之中抽身出来，他可以不在乎波特的怒火。
实际上他在直白的说清楚这一切之前，就曾预想到了这个场景，它可以放任波特自己一个人想清楚，当那个容易冲动的格兰芬多男孩平静下来，他就会认同自己说的话都是对的，他们不是一类人，没有必要讨好，实际上，他们之间最理想的关系是像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也不必可以打招呼的那种。
但是当波特真的怒气十足地瞪着自己不说话的时候，黑头发的斯莱特林又开始怨念自己的敏感了，他敏感的意识到对方生气的程度比自己想象中甚至更甚，因为他猜对方如果没有那么生气，或许只是会大吵大闹，但对方却出乎意料的沉默了。
当格兰芬多因为发怒而红起来的脸慢慢又缓和下去之后，黑发男孩觉得自己像是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情绪，失望的悲伤地，有点心碎的表情，并不明显，甚至那个戴眼镜的男孩还试图继续用怒火去掩盖那些开始上涌的悲伤。而那个心碎的表情和发怒不一样，像一把笨拙的重锤，那表情把原本已经计划离开的斯莱特林压在了原来的座位上。
黑发的斯莱特林想不通这毫无来由的悲伤，也想不通为何眼前的格兰芬多非要执意地对自己示好。
他们依旧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走开，而那个脸上混合着悲伤与愤怒的眼镜男孩最终莫名地叹了口气，仿佛有些自暴自弃的开口道：“你说得对，鼻涕精，但是说真的，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看重和莉莉的而友情，我猜你不会介意帮我一把，至少你会比我更清楚，她的喜好？”
而黑发男孩有些吃惊的抬起了自己的眉毛，他在心里问自己——波特是在邀请自己为他追求莉莉出谋划策吗？事情似乎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想。
没什么可说的。。。大致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三次元已经忙到爆炸，然而我竟然还有两个坑在这里。。。缘更吧。。。这个坑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以为很快可以写完的。。。但是就像SS没想到JP会邀请自己做他的狗头军师那样，我也没想到。。。故事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嗯
抱歉了，大佬们。。。我尽力不坑，理论上我有时间会优先写GGAD那篇，因为那个眼看完结在望了，这边看缘分吧。。。不过这篇一般每次更新从一开始就是保持在5K左右，之后也会这样的，如果说刚好能挤出时间，又。。。有灵感的话，比如说 今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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